厉时雁偏头看向她,女人腰肢窈窕,皮肉娇嫩。
正低垂着眉眼用半湿的衣裙盖住她的腿,修长白皙,先前缠在他腰腹间时,没这么安静乖巧。
这会儿,倒像一只躲在龟壳里的乌龟。
他嗓音很冷:“说话。”
宁鱼避无可避,抿唇片刻才说出一句:“好久不见。”
情事之后再说这话,难免显得有点矫情。
当年分手闹得很不好看,绝到宁鱼没觉得还能遇见,也说不出什么别的。
“是挺久,出息了不少。”男人看着她,目光直白而晦暗,带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冷得很:“都敢和未婚夫玩下药助兴了。”
宁鱼没法解释,她确实是被下了药。
顶着他的炙热目光,宁鱼也不知如何开口,只想逃跑:“昨晚麻烦了,没事我先走了。”
她低头整理了身上凌乱的衣裙,忍着酸痛和不适,刚握上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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