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少爷,你大学毕业两年了吧,怎么能问出这种九漏鱼的傻问题呢!”
“赤水丹霞红岩泥沙不知道?”
“这赤水河之所以会变成眼前这样诡异的浆红色,是因为一到这种大下雨天,大水冲刷红石岩层裹带泥沙形成。”
“该不是这几天听那些当地人和带游客的那些野生导游东扯一句西编一句,怀疑科学,转信怪谈啦!”
“什么龙打滚龙翻身搅浑了水,还有红军烈士渡赤水抛洒的鲜血,那都是淳朴人民对神奇力量的祈望和英勇战士的嘉赞,是一种生活信仰,与眼睛看到的东西没实质关系。”
张却当然知道地理地质基础科学,仍还是说:
“科学不可辩,但传说更引人遐想不是么。”
“嗯……,所以呢?然后呢?”顾辞安摊手耸肩,硕大胸肌蹦蹦跳,轻佻问。
张却:“听说几百年前,这条河并不叫赤水河,而叫赤虺河。”
“河里盘踞着一条虺兽,那虺头大如钟鼎,身长百十丈,鳞片乌黑发红,一有行船经过就兴风作浪,把人卷进水里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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