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是哪路神仙路过,恰好遇上它又发恶掀船,于是飞身入水与那虺**战,云卷浪滚了三天三夜,神仙终于杀死了虺,虺的血染红了整条河。”
“从那时后,每逢云沉浪起的大雨天,河水就会变得殷红,场景跟虺死那时一样吓人,但好在行船一直无灾无厄。”
“后来,”说到此,张却下意识目光又移向楼廊尽头那间屋,沉吟两秒才继续,“人们慢慢忘了虺这回事,叫着叫着,就把赤虺河改叫成了赤水河。”
脸色有些沉重。
顾辞安看着二哈性格堂弟脸上难见的严肃,不自在地挠了下头发。
质疑说:“虺?百十丈?三百米?神仙?这又是哪一版地方传说?有人见过?”
“虽说入乡随俗,更要尊重本地文化,不要对某些不切实际的言论发表意见,但也不能信是事实是不是?”
“二叔让我陪你来接你干爷家的女儿,你一大早的不带人去吃饭,在这儿看洪水想神仙想妖怪,你怕是想成仙!”
“哎,”顾辞安遥遥望了楼廊尽头一眼,鬼搓搓凑近张却肩畔,“你昨天接回来的那个女的,真是二叔的干妹妹,你干姑姑?”
“昂。我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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