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琳娜·迪勃瓦语气认真道:“所以我想请问你的是,你怎么看待整件事?”
“作家算是文人的范畴,他们中的有一些人难免患上了幼稚病。”
方言道:“用一句话形容他们非常恰当‘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基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他们老觉得自己学富五车,但是追究起来实则是满腹空空。对华夏文化,华夏历史,世界文化,世界历史、经济、政zhi、军事、哲学,经济学这些学问都是半吊子……”
“比如美国独立战争胜利后,为什么没有立即建国,而是在七年后才立宪法、选总统?”
“比如工业革命为什么首先在英国进行,除了瓦特和君主立宪制外,到底还有哪些重要原因?”
“你让他们回答,他们往往总是一无所知,因为他们对自己国家的历史和文化都了解的不够深刻!不够透彻!不够全面!所以这些人的言论,最终只会成为他人的笑料,仅仅如是而已。”
“那么,你能说一说法国文学和华夏文学之间的区别吗?”
克琳娜·迪勃瓦提出问题。
“最大的区别就是法国作家用法语写作,华夏作家用中文写作。”
方言用戏谑的口吻说。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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