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琳娜·迪勃瓦自报家门,与其说她是一名娱记,倒不如是文艺部编辑。
“请讲。”
方言挑了挑眉。
克琳娜·迪勃瓦一本正经道:“你是华夏文学界的著名作家,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前不久在巴黎举办的‘华夏文学的觉醒’的讨论会?”
方言摇了摇头,一问才知,这场讨论会就在九月份举行,与会的都是双方的文学代表团。
然而就在其乐融融的聚会中,文学代表团里的一些人围绕历史和现实问题,同到会的人们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吵和辩论,基本上就是反思怪的固定话术,这国怎,亏总民,我陷思,定体问……
“他们不像来谈文学的,仿佛是来谈政zhi的。”
克琳娜·迪勃瓦道:“我对这批作家的水平和认知感到失望,所以那时候就放弃对他们的采访。”
“你做的很对。”
方言笑了笑。
“只可惜他们的言行还是被其他媒体报道了出来,对各方面都造成了很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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