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触景生怀嘛。”
“我觉得‘腊味‘,凝聚了这人世间最深最浓的人情味、烟火味……”
方言指了指窗外,“如果说年夜是一首诗,年味是这首诗的诗心和诗眼,那么,腊味就是诗中绝美的意象,而且是最鲜明也最不可或缺的那个,腊味,真是好一碗人间烟火!”
“啪!”
汪曾其激动地一拍桌子,“说得好啊,果然你在吃这方面在行,跟我是同道中人。”
“是啊,同道,同道。”
方言喉咙微微蠕动了下:“汪老,您晒的这个是‘清酱肉’吧?”
“眼力劲不错,瞧出来了。”
汪曾其笑眯眯道,“打从进屋,就一直盯着这腌腊肉看,怎么,是不是很想来一根?”
“想,自然想!”
方言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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