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谈谈王朦引领的“意识流”,要么谈谈汪曾其的“民俗风情”……
要么谈谈反文化的法国“新派”,要么谈谈号称拉美爆炸文学的“魔幻现实主义”。
西方的有,东方的也有,从早到晚,相互之间,摩擦火花。
此时,窗外的天空被晚霞染红,一轮橘红色的夕阳嵌在上面。
余桦眼见会议持续到现在,方言始终一言不发,就像个主持会议的工具人,或者旁观者:
“方老师,您怎么看?”
“是啊,岩子,我们大部分人都发过言了,也该轮到你来讲讲了。”
石铁生这话一出,立刻得到铁甯、王安逸、郑义等人的附和,一个个鼓掌起哄。
“好吧,那我就讲两句。”方言笑着站起了身,“听了你们一天的发言,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所察觉,就是在你们的讲述中,其实都有着一个关键的共通点,那就是一致认为,华夏文学必须建立在广泛而深厚的‘文化挖掘和开发’之中,才能与‘世界文学’对话,我这个表述没问题吧?”
“没有!”
众人交头接耳了会儿,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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