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什么文化,倒是会老BJ的侃大山,说自己昨天喝黄酒,喝醉了做了个梦。
“我梦见我们这群人正在开会,忽然外面飞过一只彩色的大鸟,大家都跑出去看,阿城跑在最前面,跳跃着想抓彩色的羽毛,但是鸟飞走了,我觉得这个自由自在的会议很可能是好梦一场……”
“错啦,这梦可不是这么解的。”
石铁生摆了摆手,说到了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
而钟阿城搬出了周公解梦,话头越扯越远,最后聊到了华夏文学和禅学。
卧槽,牛逼!
余桦就像个复读机,但凡有一个站起来讲话,甭管讲的自己听懂还是听不懂,总之心里都会大喊一句“卧槽,牛逼”,不过一想到不能当一个场外的啦啦队队员,脑子开始飞速运转。
最后能想的就是,川端康成、卡夫卡,和《第七夜》。
好在讲话内容不受限制,五花八门,自由发挥。
大家无拘无束,一边呷着茶水,一边剥着瓜子,每个人的心胸都仿佛被打开了,会上很投入地参与对话,表面上看,每个人的发言完全是各说各的,谁也不应和谁。
但好就好在无拘无束,所有人都能讲出真正是他自己最想讲的话,讲出或许是在心里憋了好久的那番思考,而实际上这些话题都是对这个时代的华夏文学,尤其是当代文学往何处走,各抒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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