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是吴老疙瘩的家人,也没觉着这老帮菜不着边儿,高度散白敞开了喝,大人孩子都喜笑颜开。
吴老疙瘩家里面一女三儿,丫头是老大,去年开春嫁到了隔壁屯子,三个儿子都还小,个个吃的满嘴冒油,开心的跑来跑去。
赵鸣哥仨和老烟袋都不算是外人,尤其是老烟袋,和吴老疙瘩关系亲近着呢,所以也就没人端着,连吃带喝舒坦的很。
酱焖过的哈什蚂,尤其全是带籽的母哈什蚂,吃起来是真的鲜亮。
把肠子和苦胆直接剥出来,剩下的全都能入嘴。
蛤蟆肉弹牙,大块的蛤蟆籽软糯黏口,还有哈什蚂油特殊的异香,油汪汪的一口咬下去,那这会儿老讷了!
吴老疙瘩特意交代了,那老多熊油打底,除了哈什蚂之外,其余什么粉条子土豆子全都没让往锅里放,吃的就是一个过瘾!
有啥说啥,这一锅酱炖的哈什蚂真把赵鸣几个香迷糊了!
酒也没少喝,晚上直接就住在了五台河,第二天天大亮,爷四个才各自扛着一口袋冻得梆硬的哈什蚂回了家。
真不敢多停留,再多待一会儿,吴老疙瘩他媳妇儿就得忙活准备晌午饭了,吃饭准得喝酒,一喝酒必然还要再住一宿。
回到家的赵鸣,免不了被老妈刘翠兰数落一番,什么媳妇儿不在家你就变野了,成宿成宿在外面喝大酒,你咋不直接住外面不回来?
赵鸣乐呵呵的,听着刘翠兰数落,时不时的再挨上一扫帚疙瘩,心里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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