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
文心先生猛地一拍桌子,木桌发出“咔嚓”一声轻响,桌角的砚台都被震得跳了跳,“理论需要下如此重手?你在其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以“锋”字诀断人臂骨、震裂经脉?你当老夫是三岁孩童不成?”
仲博的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微微颤抖着,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愧,只有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露。
老者继续为石月疗伤,金色才气如暖阳般包裹着石月,渐渐的,石月脸上的痛苦之色缓解了些许,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一些,周身微弱的才气终于不再动荡。
文心先生看着这一幕,语气缓和了些许,却依旧带着威严:“今日之事,绝不能就此罢休。待石月情况稳定后,老夫定会将此事上报夫子,定要给子贡书院和石月一个公道。”
跪在地上的三名学子闻言,身体皆是一颤。
仲博心中更是咯噔一下,后背瞬间沁出冷汗,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闯下大祸了。
文心先生目光如炬扫过三人,最终落在仲博发白的脸上,指尖青色才气凝成细针般的锋芒,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告:“你们可知,今日还有一事关乎性命?”
三人齐齐抬头,眼中满是惶恐,仲博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连呼吸都忘了。
“词起白今日便会从天关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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