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茨问完这话,云羽就用手肘撞了下他,往大厅中间方向扬了扬下巴。
云茨顺着他的动作看去,看见跪坐在那的白鬣蜥哨兵。
黄金藤蔓缠住他的身躯各处,上面的荆棘刺入他的肌肤中,精神力凝成的尖刺,会时刻给他带来难言的痛楚。
这是云茨他们最害怕的惩罚之一,哪怕一动不动,都能意识清晰的感受到虫蚁啃噬般的细密疼痛。
白鬣蜥哨兵垂着头一动不动,额前的碎发遮蔽他的双眸,让人无法看清他此刻的神情。
“蛇家训练出来的一条好狗。”
拉斐尔手指一动,藤蔓在白鬣蜥哨兵身上收的更紧,缓慢的挪动着。
其他哨兵见此,都暗暗感觉到身上发疼,移动的藤蔓不亚于一排尖刺在肌肤上剐过,精神力凝成的尖刺更是从肉体到精神上都感受一遍这种疼痛。
但这个白鬣蜥哨兵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比鸣野还能忍。
哨兵们看他的眼神露出几分诧异,就连向导们都多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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