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个时候,他们都会期盼安多出现,一如往常般挡在他们面前。
他们受再重的惩罚也没关系,能不能帮他们挡下惩罚也没关系,他们只想安多还在。
对比云茨的痛苦挣扎,鸣野就淡定许多,他挺直着背,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承受着这“小小的惩罚”。
很快,他们身上的精神力就被撤走了。
云茨松了口气,随着鸣野一块站了起来。
他们静静站在一侧,等着拉斐尔发话。
不用他们汇报,拉斐尔就“看”完了他们这次搜寻相关的记忆。
“拉斐尔大人。”云茨擦了擦额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的液体,抬头去问拉斐尔,“安多她还在那片海域吗?”
他这意思,就是问安多是否在海族人手里。
不过看拉斐尔这么快就放过他们,他就大概猜到安多不在,不然就不会这样的小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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