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场的风灌起男人宽大的长袍,他站在那里,长发如墨,眉眼清俊淡漠。
莫名的,裴惊絮突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男人鹤骨松姿,芝兰玉树。
——他如那天上的皎月,寺庙的神佛,似乎从不会为谁动容。
但是裴惊絮不肯。
她就是要让那皎月下凡,要神佛垂目。
就如现在这般,那双眼睛,只落在她一人身上。
容玄舟仍是看向裴惊絮。
见她没动,也只是勾唇笑笑,将手伸向她去,要去牵她的手腕:“阿絮……”
裴惊絮见状,微微偏身躲了过去。
她低着声语气怯怯:“妾不擅射技,会拖累夫君,夫君还是去和白氏组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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