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舟脸上的笑意僵住:“裴惊絮,你到底在闹什么?”
顿了顿,容玄舟深吸一口气,刻意放缓了语气:“好了,这里这么多人,别闹脾气了。”
裴惊絮微微抬眸,看向面前的容玄舟:“妾没闹脾气,昨夜……妾想了很久,还未想好要如何与夫君共处,所以夫君……这段日子,我们先分开吧。”
说完,裴惊絮错开容玄舟,朝他身后走去。
容玄舟就像是裴惊絮手中的风筝,她需要拉扯着那根风筝线,来确保自己何时与他“同房”最合适。
至少现在,裴惊絮懒得理会容玄舟就是了。
那只手还悬停在空中,没有收回。
容玄舟微微凝眸,眸光冷沉复杂,脸若寒霜。
容谏雪垂目,看着裴惊絮掠过容玄舟,一步步朝他走来。
视线就如同一张错综复杂的网,一步一步,一寸一寸将她收割,靠拢。
直到她站在他的面前,那张网紧到无路可退,无处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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