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声音那么大,妾想不知道也很难吧?”裴惊絮轻嗤一声,“夫君倒不如去问问昨夜临近营帐的女眷,有哪个不知道的。”
容玄舟沉下眸色,语气冷沉:“你同她们说过什么吗?”
裴惊絮微微拧眉,似乎不太懂容玄舟为什么要这么问:“不需要我说什么,她们亲耳听到了。”
听到这里,容玄舟稍稍松了口气,看向裴惊絮的眼神却多了几分郑重:“阿絮,疏桐一介遗孀,仍在服丧期内,这种事情传出去,于她名声有损。”
裴惊絮微微挑眉,眼中尽是疑惑与嗤笑。
“夫君与她做也做了,现在又想起白氏名声,会不会有些晚了?”
容玄舟脸色微凝,他先是垂眸思索了什么,随即抬眸,视线再次落在了她的身上。
深吸一口气,如同恩赐般郑重其事道:“阿絮,我们今晚……圆房吧。”
裴惊絮眼皮跳了跳,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就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
“疏桐的名节不能损毁,我们今晚圆房,对外便说昨晚与我在一起的,一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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