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絮的心慢了一拍,不动声色地往一旁移了移,不让容玄舟注意到床榻上的场景。
容玄舟垂头看向裴惊絮,声音冷沉:“怎么来这里了?”
裴惊絮垂下眼睑,别过头去:“来给夫兄送伤药。”
理由合情合理,容玄舟并未做他想。
看她一眼,容玄舟叹了口气,声音温和几分:“裴惊絮,你为何总是要与疏桐作对,你们两人不能和睦相处吗?”
裴惊絮轻笑一声,抬眸看他,眼中还泛着刚刚未干的泪花:“夫君还想让妾如何退让?不如今晚我与她一同侍奉夫君如何?”
“胡说什么!”容玄舟额角有青筋暴起,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痛处一般,低吼道,“裴惊絮,你还知不知道寡廉鲜耻了!?”
“夫君既与白疏桐做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了,还在意礼义廉耻吗!?”
容玄舟瞳孔微缩,眼中闪过几分情绪。
薄唇抿起,男人的声音哑了几分:“你、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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