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明白。”
“公、公子,您这是怎——”
门外,传来江晦惊讶的喊声!
只是话还没说完,似乎便被容谏雪制止了。
裴惊絮动了动眼珠,示意红药一眼。
红药点头会意,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不多时,红药回了卧房,在裴惊絮耳边低声道:“姑娘,公子似乎是在宗祠受了戒鞭。”
“奴婢看到长公子背上的伤口了,只不过公子应当是刻意瞒下去了,问了江侍卫也什么都没说。”
裴惊絮闻言,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情绪。
——该收网了呀。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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