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
昔日的那些不堪与污浊,那些见不得光的情绪与私心。
都有了解释。
佛珠像是要烫伤他的手腕,耳边佛声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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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柏茂去过西院了?”裴惊絮坐在梳妆台前,摘下了头上的金簪。
“是,”红药点点头,“奴婢看到老爷去了西院您的卧房,待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裴惊絮微微挑眉,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美艳温软。
“容柏茂是不是说过,几日后要请道长来请醮?”
“是,”红药动了动眼珠,反应过来,“姑娘的意思是……”
裴惊絮挑眉:“你趁着没人时,去卧房中找找,看看容柏茂在我房中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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