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絮看了一眼,微微拧眉。
——这容柏茂也是个狠心的,亲生儿子竟这般下得去手。
“夫兄把中衣脱下来。”
男人背后,裴惊絮的声音轻软颤抖,似乎又带了几分哭意。
容谏雪微微阖眼,他是背对着她的。
中衣缓缓褪下,背后的衣裳与那洇出来的血迹沾污在一起,血肉模糊。
“夫兄,我来吧……”
衣裳与伤口都粘连在了一起,裴惊絮上前几步,纤细冷凉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男人笔挺的脊背。
容谏雪身体僵硬,肌肉紧绷。
裴惊絮恍若未觉,两只手极其轻柔缓慢地褪下,那雪白的衣裳被洇透成了血色,映着房间内的烛火,格外扎眼。
涂的那些药膏根本不足以覆盖伤口,冷白的后背上血色一片,道道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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