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惊絮微微咬唇,仍是认真地看向他:“阿絮看看可以吗……”
容谏雪垂眸,按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已经上过药了。”
是回绝的意思。
裴惊絮眼圈一红,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过于亲昵的姿势,容谏雪抿唇,沉冷的眸泛起几分情绪。
看着她低头不语,许久。
容谏雪轻叹一声,哑声道:“去床上看。”
书房的内室安置了床榻,有时容谏雪批阅公文时候太晚了,他也就直接在这里歇息了。
男人坐在了床榻上。
冷薄的帷幔撩起,容谏雪脱下了身上披着的那件鹤氅。
甚至不用脱下那件里衣,就能看到背后的血渍洇透了雪白的衣裳,血污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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