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骨节指骨分明,裴惊絮的指腹“不经意”摩挲过他的指侧,又如稚童一般,去抓握他的手掌。
她的手于他而言,太小太小了。
即便是整只手也不过堪堪抓住他的四根手指。
门外的雷声阵阵,裴惊絮的身体随着雷声阵阵蜷缩,抓着他指骨的力道时轻时重。
容谏雪指骨微顿,身体紧绷。
如同无意识的调情,是风雨欲来的前奏。
她的手又小又软,手心微微出汗,应该是真的害怕了。
——这样的脆弱,也是因为她挚爱的夫君。
重新分出几分清明,容谏雪目视前方,继续着宴会。
他今日穿了一身深色宽袍,袖长宽厚,能够轻易地遮掩住衣袖下交握的两只手。
隐秘的,不为人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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