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手即将脱离男人手臂的一瞬,又一个惊雷炸响,裴惊絮惊呼一声,又下意识地抱住了男人。
她的哭声都太轻太轻了,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还未摆放整齐的宴席上,并未注意到角落的两人。
裴惊絮啜泣着,语气中满是自责与怯懦:“夫兄……对不起,我、我只是、只是……”
容谏雪的眼中闪过什么情绪。
他伸出另一只手,停顿一息,终是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若当真害怕,便牵着吧。”
裴惊絮低低哭着,眼中却闪过几分得逞的笑意。
宴席重新摆好。
正堂不比庭院宽敞,为了容纳这许多宾客,席位之间的距离便十分相近了。
裴惊絮蜷缩着身躯,整个人几乎贴在了容谏雪身上。
为了不让旁人察觉异样,裴惊絮低下头去,没再去抓他的手臂,反倒伸出手去,牵住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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