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哼了一声:“在宗祠跪了几个时辰,外头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二娘子就是铜身铁脑也不够折腾!”
“红药姑娘说的是,”江晦干笑两声,急忙将准备好的药膏递了上去,“这是我家公子特意请人调配的金疮药,二娘子手心不是受伤了吗,这个药效很好!”
红药看了一眼药膏:“不必了,我家姑娘已经瞧过大夫了,这药膏江大人自己留着吧。”
“红药姑娘红药姑娘!”江晦又两步追上去,“我家公子有话想跟二娘子说,不知二娘子什么时候身子好些?”
红药皱了皱眉:“之前我们姑娘想说不让说,如今姑娘与长公子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叫想说不让说呀,”江晦无奈地挠挠脸,“再怎么说也是二娘子服丧期赴宴,坏了规矩,公子这才想着警示二娘子一番的,公子也不知道张正教了些那东西,说到底,也是二娘子犯错在先啊……”
“二娘子犯错在先?二娘子犯错在先!?”红药气得重复两遍,瞪着杏眼大声道,“若不是那沈家小姐放出消息,跟姑娘说找到了二公子下落,就是八抬大轿请着,姑娘也断不会去参加那劳什子的生辰宴!”
这一回,江晦愣在了原地。
他笑容微僵,听完红药的话,像是还没反应过来。
红药不准备再跟他多说什么,一把将江晦推开,提着餐盒气冲冲地回了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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