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两股战战,急忙磕头求饶:“少傅大人恕罪!是草民教习不力!是草民教诲不周!”
“三日时间,你让她抄了不下百遍女德女训,却未曾传授她半分看账之术,张正,你也敢称先生?”
张正使劲磕着头:“大人恕罪!大人恕罪!是、是老夫人让草民教二娘子这些的,老夫人说,她一介女子,学不来那些看账审计的活儿,说她不敬不孝,应先学会三从四德!”
“我请你这账房先生,不是来教她三从四德,顺夫顺子的!”
张正已经吓得说不出一句整话了,他双手颤抖着,额头满是汗珠。
容谏雪深吸一口气,沉沉开口:“将女德女训抄写百遍,抄不完不许离开。”
在张正惊愕的眼神下,容谏雪起身,走出房门:“江晦,看着他。”
“是。”
容谏雪离开东院,往容氏的院子走去。
他来到宅院时,容老夫人正用晚膳。
昨夜容谏雪带走裴氏的事,容氏还未消气,如今看到容谏雪,只当他是来赔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