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书籍翻了一页,容谏雪并未抬头,只是淡漠道:“继续。”
“啪啪啪——”
随之落下的,是厚实坚硬的戒尺声!
一下一下,好似破开了风声,重重地打在张正的手上!
每一下都好像让人昏死过去一般!
二十戒尺后,容谏雪让江晦停了手。
此时的张正,手心红肿一片,血肉模糊,他嘴唇惨白,跪在地上失声求饶。
容谏雪好似未觉,语气一如平日般沉静:“容某听闻,先生教习裴氏时,曾多次打她手心。”
张正慌张地低下头去,忍受着剧烈的痛意,他颤颤巍巍地开口:“容、容二娘子她实在难以管教,草民没办法,才用戒尺打她几下,以示惩戒。”
容谏雪动了动眼珠:“我记得最开始便跟先生说过,裴氏学得慢,先生多些耐心,教得慢些浅些也无妨。”
指骨微微收紧,容谏雪声若寒潭:“张正,谁给你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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