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开头,一般都是班主任谈话。
舒晚下意识坐正,一脸乖学生模样。
“你父母的事,无法辩驳,做错就要立正挨打。你是幸存者,也是无辜者,不管你能不能接受,都要尽快走出来,明白吗?”
第一次听见他用长者的口吻,慢条斯理跟她说这么多个字,舒晚怔住,好半晌才记得要点头。
其实她一直都明白,人不能永远沉浸在悲伤里。
孟淮津接着淡淡道:“出事之前,你母亲打电话给我,要把你托付给我的时候,我是拒绝的。”
舒晚看看他,又垂下眼帘:“能理解,我是个麻烦,所有人都应该离我远一点。”
当然不是这个原因,孟淮津睨她一眼,说的是:“如果你是个男孩儿,我可以把你扔进部队,但你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儿就不能进部队吗?如果您真想送我进去,我也……”
“稍微粗糙一点的布料都能让你肌肤过敏,更硬的迷彩服,你应该会皮肤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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