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津没真跟她计较,打开餐盒,从里面拎出一笼热乎乎的包子和配汤,敲了敲饭桌。
对于吃饭这件事,在医院这几天,他们已经形成了默契。
确切来说,是孟淮津单方面制定的规则。
他不会强求她吃肉类,但是,她必须听从他的安排,吃有利于恢复健康的营养餐,不能挑食,不容反驳。
舒晚拉开凳子坐下,先喝了口汤,芙蓉鲜蔬,清香可口;接着她又咬了口包子,一吃一个不知声,蟹黄灌汤包,皮酥馅儿鲜,入口即化,可太好吃了。
“舒晚。”
见她快吃完的时候,孟淮津喊了一声,嗓音低低的,平平的。
她抬眸望过去,那人已经把领带扯了,慵懒地坐在阳台边的沙发上,手里夹着支未点的烟。
“嗯?”她应声。
那边还是那样的坐姿:“你来北城快一个月了,我是不是还没有好好跟你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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