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轩冷哼了声:“我和你不一样,我于棠棠,亦兄亦友,能为她排忧解难,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安慰她。
而你这个曾经作为她未婚夫的人,却只知道处处做叫她伤心的事。
我早看不惯你们二人的婚事,明明是上辈子的事,凭什么要安插到你们身上?”
他目光移到季逸风身上,嘴上没停下,无差别攻击道:“还有你别以为当了驸马就了不起,只要谁敢让她伤心,我第一个不放过他,你最好给我等着。”
祝棠见她越说越过分,连忙道:“刚回来说这种话做什么?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都快忘干净了,你偏要提起来。”
秦鹤轩不复刚才在两人面前的嚣张模样,连忙认错:“我这不是问你讨公道吗?你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
他揽着祝棠走:“走,走走,咱们回去休息去,其他的事交给他们去做。”
祝棠回头对裴衡道:“我晚些再去找你。”
她现在可不能放走裴衡,还得靠着他巩固自己的地位。
但也实在架不住好友重逢,于是只能委屈他再等一会,等她得到空闲再去找他。
祝棠原是想着,秦鹤轩劳累的一天,应该会很早就犯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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