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轩登时看向了祝棠,挑眉询问:“你说真的?不是与我说笑?”
祝棠点点头:“很早的事了,本该在上次写信时与你说起的,但那时在筹备来蜀州的事,一时半会儿给忘了。”
秦鹤轩也不问过程,不问缘由,低头在祝棠脸颊上亲了一下,说道:“早该如此,你以前那就是抬举他,不然驸马之位哪里轮得到他?一年也该厌烦了,好聚好散比什么都好。”
祝棠不想再和他谈论这件事,说道:“都别在这站着了,你一路舟车劳顿,随我前去休息吧。”
“行啊,但你得陪我一起,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说过话了,今日定要秉烛夜谈到天明。”
祝棠道:“那可不行,我还要去监看进度,要是没人盯着,那些人总想投机取巧。”
秦鹤轩道:“这好说,我这不是带了人过来吗?让他们去盯梢,就不信他们敢懈怠,再者有我的人帮忙,你的进度也能快些,何乐而不为呢?何须你前去盯着?”
他余光瞥了眼裴衡,说道:“再不济,你这不是带了人过来,他们是干什么吃的?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算得上是明目张胆的拉踩裴衡了,裴衡不是好斗之人,没有理会他的话,目光落在祝棠身上。
他本不该此时开口的,但也担心祝棠真的会被他说动,今晚和他在一起,忍不住说道:“公主,你可还记得刚才和我说的话?晚上不来找我吗?”
不等祝棠开口,秦鹤轩将挑眉道:“大晚上的她找你做什么,有什么事儿不能白天说。亏你还是世家公子,竟半点不注意礼仪分寸。”
裴衡已经忍了他好一会了,忍不住道:“你说我不懂礼仪分寸,难道你就懂吗?一回来就要拉着她秉烛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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