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骧岳斜睨他一眼。
抱着薄被一角,转过去,把自己所有的表情又藏了起来,幽幽道:“不可与夏虫语冰也。”
一旁守着药炉的程老太医捋着花白胡须,慢悠悠插话:“世子此言差矣。将军这哪里是虚荣,该叫有利可图!”
定柯茫然:“图啥?”
秦骧岳却像找到了知音,忘记自己胸口还在痛,猛地探起上身,紧紧握住老太医的手,激动道:“程老懂我,知己啊。”
程老笑眯眯地任由他握着,点拨道:“将军独立与孤峰之上,图的利无非是一个知心人哪。“
秦骧岳连连点头如捣蒜,一手掀开自己胸前的寝衣领口,指尖点着心口的位置。
带着点莫名的得意:“我便知她的心!定是……”他顿了顿,似乎在寻找一个贴切的词。
定柯和程老都屏住了呼吸,以为要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告白。
却听秦骧岳突然道:“绝对是一颗色心!”
定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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