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骧岳半倚在软枕上,面色依旧苍白,却比昨日明显好了许多。
他眼神复杂地盯着床头那封来自荆白练的信,手指动了动,又缩了回去,一副想看又拉不下脸的别扭模样。
定柯抱剑立在床尾。
在自家世子第四次伸出手又缩回后道:“世子,这信放这儿碍眼,你既不看,不如烧了干净。”
秦骧岳眉头一拧:“烧什么烧,……不,谁说我不看。”
他说着便拿过信,漫不经心地打开。
可只扫了一眼,便递给定柯道:“念!”
定柯忍着笑,拆开信,快速扫过:“将军在信上只问您伤势是否稳定,用药可有不适。”
他说完,还不禁感叹道:“荆将军真是靠得住,事事周全。”脸上更是一幅欣然向往的表情
“哼!”秦骧岳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强撑着那点傲气,“她如此殷勤,不过是虚荣罢了。”
定柯瞪圆了眼:“虚荣?将军如今手握重权,武艺高强,家里又不愁吃穿,她虚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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