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白气的发笑,一脚踹了过去。
郑景同侧身躲开,嘻嘻一笑:“大人但凡踹到下官,就算下官输,下官就腿儿着南下。”
话音方落,车厢里便传来了哐哐哐的响声,马车一摇一晃的,从外头看着就像是快要散架了。
陈远望稳稳的驾着车,听到身后车厢的动静,又是憨憨的一笑。
声音渐渐停了下来,晃动的车厢也平静了。
李叙白靠着车壁,脸颊通红,满头是汗,咻咻喘着粗气,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你......你这,这功夫可......真......不错!”李叙白缓过一口气,瞪着郑景同,欲哭无泪,却又不甘心的赞叹了一句。
郑景同的衣裳发髻都一丝不乱,身上连半点灰尘都没沾染上,就更别说是鞋底印子了。
听到这话,他嘎嘎笑的格外嚣张,丝毫没有下官面对上峰该有的恭敬和谦逊:“那是自然,下官的轻身功夫专门跟着高人学过的。”
“高人!”听到这话,李叙白顿时来了兴致,双眼亮晶晶的泛着光:“什么高人,在哪呢,我也想跟着学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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