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匣子里藏着他的全部身家。
宋时雨把这个塞进来,用意不言而喻。
想到这,李叙白突然对这桩差事也就没那么怨怼了。
不过,他眉头一皱,神情有几分怪异:“没了?”
“没了。”
“就这些?”
“就这些。”郑景同茫然点头。
李叙白又气又好笑的拍着腿:“这里头都是我的钱,我自己的钱,你的呢,外头那几个人的,你不从衙署里支点银子,吃啥喝啥!”
“......”郑景同恍然大悟:“这个,大人的手指头缝里漏点就够下官几个人吃喝不尽的了,再说了,大人心善,哪舍得让下官几个饿着啊。”
“......”李叙白只觉自己被骗了,上了贼船,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愤愤然的啐了郑景同一口:“你下去,给我腿儿着南下!”
“那下官就得从脚脖子磨到大腿根了!”郑景同死皮赖脸的待在车厢里,宁死不肯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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