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道笑道:“长史思虑周详,这两条都说到了关键处!怎么不可用?阿兄,以我看,长史提出的这两条,咱大可便将之定为此次编伍、操练新兵的两条原则,如何?”
刘黑闼眼珠转动,摸了摸胡须,笑道:“好呀!好呀!长史提出的这两条,好得很!正该用!”
“二郎、刘将军,若无异议,俺今日就再向魏公、大将军上书,将此两条奏请上去。”
李善道问道:“需要我与长史联名么?”
“二郎是黎阳仓的留守,俺只是二郎的辅佐,这道上书,当然得二郎署名。”
郭孝恪有文思,说写就写,不假手他人,自取纸笔,不到一刻钟,上书即已写成。李善道看了,正是他刚才说的那两条的内容,便没多废话,拿笔在手,落款了自己的名字。
不仅有文思,郭孝恪有豪气,还雷厉风行,立刻就召人进来,命送此上书往去兴洛。
又与郭孝恪坐谈了多时,说了些打洛阳等事,天色渐晚,李善道起身告辞。
郭孝恪留他用饭,李善道婉拒推辞。
亲送了李善道出宅,望着他与刘黑闼乘马远去,郭孝恪才返回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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