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岁不以为然,说道:“将军多虑了,或许张纶只是见介休危急,不得不增援罢了。今俺率援兵步骑万人已至,介休攻破,指日可待,又何必再疑虑张纶援兵?俺有一计,足可解将军之疑,且使你我为圣上立下大功。”
“将军何计,愿闻其详。”
张万岁说道:“张伦若来援介休,先得渡过汾水。何不分兵一部,埋伏汾水东岸,待其渡水至半,掩而攻之?这样,既不影响将军与俺攻下介休,并可大败张纶,岂不大功一桩?”
“……,将军此策,确为良计。但是?”
张万岁笑道:“但是将军仍心存疑虑,是也不是?也罢,将军如仍疑虑难解,不如这样,你我双管齐下。一方面,俺亲率精兵,往汾水东岸埋伏,将军在此继续围攻介休;另一方面,将军同时上书圣上,禀明将军之疑,请圣上决断,何如?”
这确是个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
尉迟敬德思忖稍顷,应道:“好,就依将军之策!”
便一面由张万岁从援兵中,选出精锐步骑五千,赶往汾水东岸设伏,一面尉迟敬德亲书奏章,飞马送往晋阳,详细讲说自己对“张伦忽然率部来援”之疑,请刘武周圣裁独断。
……
上书一日后,送到了晋阳城外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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