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这万人步骑援兵的主将是张万岁。
尉迟敬德出迎,与他道上相见,寒暄过后,张万岁瞧出了尉迟敬德像有心思,就问道:“将军眉头不展,如有所虑。敢问将军,可是担心完不成圣上令将军攻取介休、灵石的令旨?”
“介休所以到现在未下,兵力不足之故。今得将军援至,最多五日,就能将介休攻下。圣上令旨,俺并无完不成的担忧。不过,俺确实有一疑虑。”尉迟敬德说着,回顾望向汾水对岸。
对岸百里外,是西河郡的郡治隰城县的县城。
张万岁顺着他的目光,问道:“隰城?”
“适得军报,隰城似有异动,一部打着张纶旗号的兵马,出城而东,向汾水西岸而行,观其举动,好像是来增援介休。”尉迟敬德皱着眉头,抚摸虬髯,说道。
张万岁不明白尉迟敬德的疑虑何在,笑道:“将军,这有何可疑?敌军增援,本是常事,况张纶不是已经援过介休一次了?将军围攻介休多日,城已摇摇欲坠,张伦再援,何足为奇?”
“不然。”尉迟敬德摇头说道,“正如将军所言,我部围攻介休已有多日,张伦在此期间,总计只派过一次援兵,并且上次他所派的援兵规模不大,很明显,他是打算以主力固守隰城。却这时,突然增援东进,还是他亲自统领,这般一改旧态,以俺看之,恐怕他是别有图谋。”
张万岁呵呵笑道:“敢问将军,以为他有何图谋?”
“俺思之再三,咂摸不出,亦正因此,愈觉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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