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张敞所言,我再思之,怕是他说得也不太对。”
徐兰随口问道:“大王,怎么不对?”
“阿奴妩媚,此中滋味,张敞焉知?要我说,闺中之乐,更胜张敞所知之乐,才是对的!”李善道帮徐兰擦了擦脸和身子上的汗水,丢开锦帕,作势又来。
吓得徐兰忙后往躲,连声讨饶:“大王,贱妾委实不能支!求乞大王,莫挞伐过甚!”
李善道无非装个样子,他白天忙了一整天,下午还去城外视察了下对窦建德余部的改编情况,已经累得很了,却见徐兰这般躲闪求饶,他心满意足,哈哈笑道:“便让阿奴歇息片刻!”又说道,“我令裹儿留下伺候,你尚害羞。这会儿喝口水,还得我亲为阿奴来取!”
下床取了案上的温汤,端来让徐兰喝了两口,自也喝了些。
两人重新躺下,叙些闲话。
徐兰问及李善道今天忙也不忙?李善道便把他今日一天所做的事,与徐兰说了。徐兰听罢,蓦地想起一事,问道:“大王,世绩给大王的来信,大王还没有回复么?”
“这封信,阿奴,我不回复,比回复好。”
徐兰问道:“大王此话怎讲?”
“大郎的信,阿奴你也看了,盛赞李密,劝我降附。这些内容,定是李密这厮,因自以为洛阳将下,故使大郎所写。然这洛阳城,我断定了李密打不下来!好有一比,洛阳对他就是水中之月,看似唾掌可得,他实遥不可及。则我河北,也就不会有他来攻之危急。大郎此信,从这方面说,我没有回复的必要。阿奴你今为我孺人之事,想来李密应已获悉,大郎而今在其帐下,能够想象得到,势必会被李密猜疑,又从这方面来说,大郎此信,我更不能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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