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闷响,惊飞了几只枯树上的寒鸦。
看着那些动作僵硬如提线木偶的黑甲士兵,常白山攥着小臂的手指,骤然迸发出惊人的力量,指甲深深掐入了自己手臂的皮肉里。
仿佛要抠进骨头,挖掉那蚀骨的痒!
就在这时,一阵风打着旋卷过营地废墟,风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腥和刺鼻石灰水的混合气味。
常白山身体猛地一僵。
风在营地呜咽着盘旋,卷起地上的灰烬和碎草屑,将那股甜腻而腐朽的气息送入每一个角落。
灰暗的暮色无声落下,将营地和远处死寂的田埂都涂抹成一片黯淡的铅色。
流民营地边缘仅有的那口破铁锅架在几块焦黑的石头上。
锅底悬着零星未熄的炭火,苟延残喘地散出一点微红的光晕。
映着柳月梨一张近乎失去血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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