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以宠爱为幌子的折磨。
这些,好像才是他们记忆里最多的东西,
“对不起。”
祁蘅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这三个字,是他作为帝王以来,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话。
桑余摇了摇头,目光平静疏离,仿佛是在暗示让他快些离开。
“曾经那些事,臣妇都快不记得了。陛下也不必放在心上。”
不必放在心上?
祁蘅在心中苦涩地问她,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这是我和你曾经亲密无间的证明。
我连一块伤疤都舍不得去掉,那些记忆怎么可能放下?
他看着她继续低头整理那些大婚用品,有一种想把这些一把火全都撕碎,尽数烧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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