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看他似乎是没了兴致,便将他推开了一些,缩到了一旁。
“臣妾没有怨恨陛下的意思,这些伤都是臣妾曾经杀人留下的代价而已。只是我……怕疼,这些伤如今还会疼,陛下这样,也会让我疼,所以我才会哭而已。”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祁蘅头上。
他听完她的话,颓然松开了钳制,闭上眼,将脸埋进她的肩膀,呼吸沉重。
他的内心的几乎要被桑余这些轻飘飘话给彻底粉碎。
许久,祁蘅才闷声道:“方才……是朕太荒唐,以后不会了。”
他起身下床,为桑余拢好散开的衣襟,指尖小心翼翼避开那些伤痕,仿佛触碰珍宝。
做完这些,祁蘅又扯过被子盖住她单薄的身子,说:“你歇着吧。”
殿门关上的声响惊飞了檐下夜栖的雀鸟。
桑余慢慢蜷缩了起来。
她只是会流眼泪,可似乎再哭不出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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