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费佲是红党?”程千帆问道。
“我觉得是。”浩子说道,“中统那帮家伙,都是几鞭子就投降的怂包,上海站那边,没听说有这样的狠人。”
“好了,这种话不要再说了。”程千帆忽而情绪不佳,说道,“影响团结。”
半个小时后。
程千帆同老黄一起在院子里遛狗。
在德国黑背撅着屁股拉屎的时候,老黄捂着嘴巴说道,“费佲实际上是被收养的”
程千帆看了老黄一眼。
“‘黎明’叛变的时候,费佲的父亲母亲牺牲了,组织上后来找到了流浪行乞的费佲,把他安置在了现在的家里。”
“费家?”程千帆声音有些嘶哑,问道。
“费家是同情我党的,一直暗中有保护和收留我党遗孤。”老黄缓缓说道,“费先生和费太太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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