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本是有些怨怪沈砚书的,他自己家里的事情都没弄明白,便来招她,怎会叫她不心烦?
可他说给的交代,也是十分用心。
释空大师的话,叫她心里的火气消去了一半,朝夕的话叫她消去了另一半,甚至多了几分难言的愧疚。
她看了一眼朝夕,最后说了一句:“你起来吧!”
朝夕刚松了一口气。
容枝枝又接着道:“你日后若是再替人瞒着我,就不必跟在我身边了。”
朝夕吓得眼泪都险些掉出来。
忙是应了一声:“是,姑娘,奴婢明白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她跟了姑娘这么多年,也不是没犯过错,可姑娘从未真的与她计较什么,这已然是姑娘对她说得最重的一句话了。
玉嬷嬷道:“那姑娘,您与相爷的事……”
容枝枝轻声道:“要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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