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夕磕头道:“是奴婢糊涂,姑娘若是责罚,奴婢也绝无半分怨言。”
容枝枝:“……”
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责罚这丫头。
她原本就很纷乱的心情,此刻更是一团乱麻,这般说来,如果不是因为他,当年被蛇咬了的,其实是她自己?
要缠绵病榻多年,动不动就吐血的,也是自己?
他欠了自己的救命之恩,实则当年就已经还了?
甚至回过头来,是她欠他更多了。
玉嬷嬷这会儿也道:“姑娘,其实老奴觉得,相爷待您是真的没话说。”
“且不说今日这两件事,便单单说这几日,惹得姑娘不高兴了,沈家老夫人日日登门来致歉,难道还不足看出相爷的诚心吗?”
换了任何一个人家,这般情状,能叫公孙氏来一日都是难的,何况是来这么多日。
容枝枝哪里不知道这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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