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机会成为军官太太,但她拒绝了,她拒绝了所有的婚事,好一听到她亲爱的任先生呼唤,就能应召而去。
这个时刻的确来到了,她又在一次舞会与任先生重逢,在灯红酒绿花天酒地的舞厅。
她妩媚娇美,可他一无所知的将她视作新欢。
欢愉过后,当她把旗袍穿好之后,任先生掏出一叠金圆券,塞进她的暖手筒。
“这一瞬间我怎么会没有叫出声来,没有扇你一股嘴巴呢?!”信上的这一行文字愤怒到潦草。
即便如此,女人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用花瓶里的白玫瑰提醒着他,暗示着她的过往。
可她终究还是失望了,任先生亲切而一无所知。
这个时候,悲剧被江弦渲染到了极致:
狼狈的女人从北屋出去,男人的管家从垂花门下进来,二人对视的那一瞬间,老管家眼睛无端亮了起来。
那位只在童年时代见过她的老管家,认出了院子里那位瘦弱腼腆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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