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溜溜达达回到屋里,转了一圈儿,转身下楼,找上了保卫处。
这会儿小事儿都归保卫处管,只有重大案件才喊警察。
“同志,我听说我房间锁让人撬了。”
保卫处的同志看他一眼,“噢,就前两天吧,那帮人喝多了,招待所的同志拦来着,没拦住,不过没待多久我们就去了,你放心,啥也没丢,我们搜过他们身了,比他们脸还干净。”
“那这事儿怎么解决?”
“哎,这帮人都借调过来的,就是喝多了,大事化了,小事化无吧。”保卫处的同志摆了摆手。
江弦也不恼,据理力争,这件事儿上,他本来就是有理的一方。
“同志,是这样,我是受害者,如果这件事儿要私了,那也得我和他们私了,我同意了才行,您说对吧?”
“.”
保卫处的同志明显有些烦他,“这位同志,这事儿我们都解决过了,已经进行批评教育了,你干嘛还非抓着不放?又没丢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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