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是神机妙算。”葛尤摸了摸脑袋,“是招待所的同志发现的,喊来了保卫处,保卫处的人给他们撵走了。”
“这帮孙子够能跳的。”
沉默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
江弦并不感到太意外,因为他听过更离谱的。
那会儿北影厂有个小演员,叫盖丽丽,被欺负的那叫一个惨。
她拍《金鸳鸯》,下了戏,摄影师来她宿舍骚扰,未遂,就这么把摄影师得罪了,她是主角,拍戏时候摄影师不给她镜头。
她去外地拍戏,有个蔡姓女演员,撬开她的房门儿,堂而皇之地抢了她的房子当婚房,还把她东西全扔了出去。
盖丽丽回来,伤心欲绝,委屈巴巴的和另一位同事住一块儿,在那儿她只有一床之地,把脚伸出去,都要挨人家一顿臭骂。
后来她拼命考入上戏,终于离开了北影厂,与北影演员剧团脱离了关系。
人啊,就喜欢逮着那软柿子捏,人性如此,所以不管到哪儿都得支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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