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童年,总是美好到说不尽呐。
此后几天,学员们三五成群的在北戴河乱逛,彼此关系又拉近很多。
江弦一边写作,一边出去玩,保持着每天都写个四千字的速率。
北戴河无忧无虑,文学界对《米》的关注却在不停发酵。
《米》这部独特而老辣的意识流插入,可谓是惊涛拍岸。
要知道,随着80年代的开启,现代派在中国逐渐出现形态,一是以王濛代表的“意识流”,二是以宗璞为代表的荒诞派。
70年代的最后一年,以及80年代的最初几年,正是“意识流”加快步伐的几年,一篇篇意识流文学作品好似“集束手榴弹”般连续发表。
而江弦这篇《米》,无疑让他走到了所有作家们的最前沿。
《文艺报》上一期连续刊登了三篇《米》的文学评论。
在这样重要的一块文学阵地,以如此之大的声音来探讨同一部,这是罕见的,甚至可以说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可见《米》这篇在文坛掀起的风暴有多么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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