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也不介意,把手上的稿子递给他。
他没写多少字,蒋子龙花了不到十分钟便悉数读完,放下稿子,眸底闪烁着感动的光,唏嘘不已。
“要不是亲眼看你写出来,我真要怀疑这是不是你写的东西,怎么能把小时候的事儿都写的这么好?”
江弦一脸平静的解释,“也是今天大家在一块儿玩,让我又回忆起了小时候的那份纯洁友谊,这趟北戴河,我可真是来着了。”
蒋子龙又把视线汇聚在这篇稿子上,再读一遍,仍觉喜爱不已。
“50年代,写这个年代的,都是些反思文学,恐怕没人会像你一样写儿童文学。
算起来,我倒是和你写的这个主角差不多岁数,那会儿我也不大,早晨五、六点就要背着粪篓子,起床到大街上捡狗粪,还薅草、拾柴火、拾麦穗、焖地瓜”
蒋子龙这个改革文学的代表作家,拉着江弦不让他睡,一个劲儿的分享着儿时的事儿,美名其曰给他提供写作素材。
那会儿过得也不是多好的日子,但如今讲起来,满脸都是欣喜和怀念。
人会下意识忘记不愉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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