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会争执不休,结束以后,杨沫找到江弦,问他的意见。
“我当然是希望这篇发表的,至于对刊物的风险,我认为也是存在的,所以《京城文艺》如果不发,我充分的理解。”
一篇稿子能够发出与否,杨沫这个主要负责人自然是最关键的角色。
这个时候,还没有“文责自负”这一说,如果出了事情,那问责的第一个人,就是刊物的主要负责人。
像是张洁此前的《爱,是不能忘记的》,引起争议之后,很多人追究、抱怨的就是那时的主要负责人李清泉,那时候他也没有推卸责任。
所以江弦只能尽量的说服这个主要负责人杨沫。
如果她不愿意负责,那江弦也没办法了,这是不能强迫的事情。
“我倒是看不出《受戒》有任何的问题,正面看、反面看、斜侧着看、倒过来看,怎么也产生不出政zhi联想,看不出政zhi冒犯,我反倒觉得,这次就是鼓足了胆量也白扯。”
杨沫提醒道:“江弦同志,这篇文章还有左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我倒是觉得那问题和作品无关,无论是有毛病还是没毛病,这就是个可以任意解释、随时找出、所需要的名头罢了。”
有《收获》给他兜底,江弦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他编发不了《受戒》,也能再去约些别的稿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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