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先找了个退路,顿时放心许多。
《受戒》这好是好,但是发表很难,即便他是编委,也没办法保证他能有当初李清泉在《京城文艺》那么大的话语权。
把这两篇给《京城文艺》送去,章德宁看完以后,直接拿到了杨沫手里。
不出江弦所料,《小院琐记》没什么问题,但是《受戒》需要再讨论。
依次看过这篇以后,整个领导班子坐进了大办公室里讨论。
“大家说说意见嘛。”杨沫笑着说。
“我觉得这篇写得特别好,清新飘逸、隽永空灵。”担任组组长的周燕如赞叹道。
王濛皱着眉,“我觉得是没什么问题的,汪曾祺是我们《京城文艺》的老前辈,是我们自己的同志,自己同志的作品为什么不能发呢?”
大部分编辑都还是很喜欢这篇的,但也有个别老同志有不同意见。
“怎么能这样子写?出家人和农家女.这太危险了。”
“我看也没什么现实意义,读完是很美,美完了呢?这篇是在批判什么,在挖掘什么?都没有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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